景行   ⃒⃘⃤

周杰伦的鸽迷

浮生若梦

【符迎春年瑜寄岁安】

  浮生若梦

符瑾第@昤画饼 

符瑾第@执花以赠公瑾 


         周瑜刚刚拿到口供擦了擦手上的血看向地上的人,姑且称那摊东西为人吧。刚出诏狱迎面就撞上了孙策,此刻锦衣卫和这位皇子的关系可不算好。周瑜捻了捻指尖确保上面没有残余的血迹拱手行礼“不知太子殿下深夜拜访诏狱有失远迎,诏狱湿冷不是殿下这样的人该来的地方,有什么吩咐让下人传递一声就是了。”




        孙策看着面前的人也没去理他话中暗戳戳的询问,只是扫一眼周瑜的衣摆“看样子事情都办妥,之后同知大人怕是要再升一升了。”周瑜垂下眼眸“那就借您吉言,不过是替皇上办事,做什么都是听凭圣意。”孙策也不多说什么“我看夜间湿冷,请同知来东宫喝杯茶暖暖身。”




       是鸿门宴还是旁的左右是躲不过了。周瑜也不推辞同孙策共乘车去往东宫一路无言,到了东宫两人在大厅落座,周瑜瞧着上完茶后的奴婢尽数退下看样子也不说什么,只是将茶上冒着的热气吹散几分浅饮一口。




        两人就这样慢慢喝茶,谁也不开口打破这份僵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孙策才开口“茶喝的差不多了,同知大人不如先回去,改日在拜访。”周瑜笑而不语,什么茶能喝半个时辰?无论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旁人都会觉得自己战队太子,这可是犯了忌讳“太子殿下请瑜前来真是喝茶吗?这倒是显得是瑜想多了,殿下这样不仅得不到助力反而还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孙策只是看着周瑜,那人时刻都是这副荣辱不惊的模样,说是为了功名利禄凭他世家公子的身份去科举反到更容易些“你觉得诏狱那人是冲着谁来的?”




        “这话倒是不好答了,我若是说冲着太子殿下而来显得锦衣卫无能,若是冲着二皇子来到显得太过诡异。殿下既然设了这局棋不早有自己的打算了。”这个时候这位太子殿下什么意思周瑜已然是明白了“士族要相互拉拢势力盘根错节,士族势力过大让殿下有了危机感,但是士族永远是士族是几百年积累下来的还能一步一步往上爬,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动得了。”周瑜将那份口供交给孙策“反正我现在也被认为是太子殿下的人了,倒不如让我们的合作更紧密些,殿下先看看那人说了再做定夺。”




        孙策犹豫了些,一开始找周瑜合作并非上上策,周瑜身后的周家亦是士族大家,凭什么帮着自己呢?孙策将那份口供推还给周瑜“先帝属意寒门,大力提拔寒门子弟,太学亦是欣欣向荣,同知大人怎么觉得士族必定不会败落呢?”




       “虽然先帝属意寒门,但是他们未必不是下一代的士族,这世上的人都是先做大官的想要独霸权柄,故而排挤后做官的,无论是寒门,清流还是士族都讲究相互拉拢。大家族当中有堪当家主之人也有不少纨绔子弟,但是连那些人都知道的事情殿下怎么不明白呢?先帝出身不过是一届宫婢之子想拉拢寒门无可厚非,但是大人凭什么觉得那些集大家族之力培养出来的公子会比不过一个奴仆之子?”周瑜依靠在椅背上弯眸笑着,一双眼里透露出些许笑意,指尖沾了沾茶水在桌上画了起来“况且太子殿下你并非出身低微不过是早年遭受了些劫难怎么把自己同寒门混为一谈?士族想要繁荣想要稳固这地位权利财富就会源源不断的培育新的族中子弟,士族的得势非一人所为同样失事也非一人之错。”




       孙策沉默片刻,是啊哪里是一个人就能改变,顶多是暂时落了下风罢了,同样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周瑜似乎没看见孙策眼底闪过的寒意,继续画弄着“若要把整个士族连根拔起倒是有些痴人说梦,无非是新的取代旧的,而新的又会变成旧的不断循环,这个局破不了,你觉得自己现在所做是为寒门开辟一条道路但不过是想培养一批听自己话的能为自己所用的新贵族。何必如此舍近求远,祖辈们的恩怨不过杯酒间,只要你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谁都会成为你手中的刀你的眼你的耳。”




       “我们才应该是盟友。”孙策听见周瑜这样说,再看他,周瑜眼里带了几分疯狂,眼里透露出一股疯劲,在问孙策要疯吗?想疯吗?敢疯吗?那样的眼神看的孙策喉咙一干,那一结脖颈真适合咬一口“盟友贵在各取所需,我们所求所图是一样的,比起托付给虚无缥缈不知根基的人,不如托付给我。”周瑜端着茶盏给孙策,孙策想了想接过茶盏但是又放下,随着热气缓缓消散天也蒙蒙亮,周瑜放下一颗玉珠起身离开,虽然太子殿下没有应下但是自己知道他开始做抉择了,这场博弈越来越有意思。




        回到自己的府邸周瑜揉一揉酸痛的太阳穴,看一眼还未下完的棋局,拿起一颗白子落下,现在这场棋局正式开始了,希望太子别让自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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